那,嗓音低沉嘶哑,“秘党已经几千年了,我们不能保证我们当中不会出现叛徒,事实上百年前的夏之哀悼就是因为背叛让我们失去了最精锐的战士们。”
元老们顿时悚然,在如今的秘党中,贝奥武夫是少数几个能和昂热叫板资历的家伙,也是为数不多有资格在昂热面前提及夏之哀悼事件的人。
可有资格不代表能肆无忌惮触碰昂热的禁忌。
在这个关头提及夏之哀悼事件,贝奥武夫想做什么?
他们下意识看向昂热的神色,发现老家伙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那把折刀,仿佛没听到贝奥武夫所言一般。
图灵先生皱眉道:“贝奥武夫先生,您为何要在这个关头提及夏之哀悼事件。”
“因为我们发现了当年相关人员的踪迹。”贝奥武夫语气森然道。
“夏之哀悼的相关人员?”图灵疑惑地看向昂热。
所有人都在看向昂热,夏之哀悼事件的幸存者,除了昂热还有其他人吗?….昂热是夏之哀悼事件最直接的受益者,也是唯一的幸存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恕我直言,贝奥武夫先生,当年的惨剧只有昂热校长幸存下来,不知道您口中的相关人员是?”
“弗里德里希·冯·隆。”
当贝奥武夫宛如念死人名字般念出这个名讳时,图灵先生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弗里德里希·冯·隆?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夏洛子爵的学生?”图灵惊疑不定道,“他还活着?”
“你记错了。”
首位上的昂热开口了。
“弗里德里希·冯·隆,是甘贝特侯爵的学生,他是曾和梅涅克一样优秀的年轻人。”
那个在流言蜚语中已经传得永远站不起来的老男人慢慢从座位上起身,在长桌上投落下压抑的阴影,他循着长桌走着,没有目的,就只是绕桌而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