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答桉。”恺撒澹澹道,“我的确渴望证明自己,渴望荣耀和权力,但有朝一日我将以自己的名气取得这一切,而不是作为加图索家的当家人。我想得到的东西,我自己来取。”
夜风从两人之间吹过,这对叔侄一如过去无数次的那样对视,似乎谁也不愿在眼神中示弱。
而今天的结果也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最后还是弗罗斯特收回了目光。
他沉默了许久,疲惫地叹息道:“今晚过后,你将被任命为秘党的临时领袖,会有专人负责辅左你,包括副校长,但你要记得,外人可用不可信,帕西回国后就由他担任你的秘书。”
最后弗罗斯特一如上次转身离去,却在转身前忽然问道:
“恺撒,这份仇恨究竟还要持续多久?一直到我们死吗?如果说这是一场游戏,那我也许永远都赢不了你。”
弗罗斯特离去了,恺撒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广场中央。
他仰着头,眼睛里笼罩着夜色下的阴影,不再是纯净的冰蓝色,倒像是夜云卷动下起伏的海面,暗蓝幽深。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的恺撒在想什么。
“还好吗?”
突然想起的声音,递到身前的威士忌,恺撒转头望去。
老男人摘下牛仔帽,从里面取出一小瓶高度烈酒,耸肩道:
“在想什么,年轻人,思考明天该如何发表任职演讲吗?需不需要让eva给你准备一份演讲稿?”
恺撒望着递到身前的酒瓶愣了片刻,苦笑接过酒瓶,慢慢喝了一口,烈酒入喉的瞬间意识才回过神。
“会议结束了?”恺撒问道。
“差不多,主要的事情都谈完了,短时间内元老们不会离开卡塞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恺撒扬眉,“他们会挑我们的刺吗?还是说在我做决策的时候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