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一愣,迟疑道,“好像听到过些传闻。”
“曼施坦因教授在没遇到副校长前,和你一样过的很苦,在各地流浪,后来进了学校才和副校长相认,当时副校长举着酒杯来到曼施坦因教授面前,说‘我是你的父亲想和你一起喝一杯’……”
“然后呢?”源稚生忍不住问道,“曼施坦因教授答应了吗?他们喝着酒聊了一整晚?”
昂热摊手:“很遗憾,曼施坦因教授将酒泼在了那老家伙脸上。”
源稚生愕然,缓缓摇头道:“不至于,换做是我的话,可能只会走开。”
“要不要听听他们是怎么相认的?”昂热澹然道。
源稚生洗耳恭听。
“那其实也称不上相认,曼施坦因一直将母亲的遗物带在身上,迎新酒会上,副校长那老东西忽然注意到了,把手搭在曼施坦因的肩膀上盯着他母亲的遗物说,哦,这不是那个胸部挺翘的玛莎的坠子么?曼施坦因说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老东西又说那是你母亲么?天呐真是太巧了!如果跟我交朋友那些天里玛莎没跟别的男人有关系,那你就是我的儿子啦!真没想到能在这种场合和你认识,我们应该喝一杯!”昂热促狭地挑了挑眉,“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默默转身离开吗?”
源稚生面无表情道:“我会将酒泼在他脸上,然后点火。”
“好极了。”昂热赞赏道,“所以下次上杉越再来找你,你就把酒泼在他脸上,质问他阳子的姐姐和妈妈是什么鬼。”
源稚生面皮抽搐,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再次浮上心头。
他本来只是无言于前代皇的不着调,但在得知上杉越是他的父亲后,这份无言就变为了沉默。
人总是在沉默中爆发。
“但是,副校长那老东西在此前并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在世上。”昂热忽然轻声道,“如果他早就知道,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