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青铜与火之王的后裔们,不正坐在我的面前吗?”
……
……
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
神父轻轻踢开地面上堆积的空酒瓶,来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在他的身后,副校长鼾声嘹亮,已然醉的睡死过去,和头死猪一样,昂热也半躺在了沙发上沉沉睡去。
“看来人类的起源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空灵缥缈的声音响起,诺恩斯无声地走进这间屋子,站在了神父的身旁。
在过去的无数年里,他们就如此刻一样是并肩的盟友。
“你听到了吗?”神父突然问道,这个问题显得是这般突兀,但诺恩斯的面色却逐渐凝重起来。
“当然,世界在哭泣。”
“人类啊,总是如此,总是在不经意间展露无垢般的狡猾,明明最浑浊不堪的就是所谓的‘情感’,可这世间最澄澈不染的,却也是‘情感’。所以无论时光几番变迁,我们依然被他们囚禁于掌心之中。”
神父幽然喃喃着。
他的眼童倒映着天边渐次升起的金色光芒,恢弘的阳光缓缓沉降下来,黎明前破晓的晨光洞穿了积重的雨云,为整座东京都踱上了一层澹澹的金边,万千霞彩落入尘间。
“真是绚烂啊。”
……
……
这是一条上坡路,周围尽是一些老楼房,老电线杆,路边还堆积着一堆铁皮垃圾桶。
这条彷佛无限延伸向地平线的街道,在一个高坡后,便看不见尽头,只能看到黑沉沉的天空。
路明非站在这条坡道的中间,无声地仰起头。
他彷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雪亮的大灯撕开雨幕,他狠狠地踩着油门踏板,穿越今夜惊恐不安的东京城,穿越寂静的群山,顶着海雨天风往前跑,只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