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只有一句话,你去的时候请务必带上我,我来帮你承担这份罪孽。”
昂热嫌弃地甩开他的手,抽出手帕擦了擦:“差不多要下机了,准备下吧。”
“准备什么?”副校长挠头道,“你不是说你在日本还有几个朋友和下属吗,他们会来接机吗?还是说接机的是蛇岐八家的军队,我们一下飞机就要打打杀杀?”
副校长悲天悯人道:“我讨厌打打杀杀,麻烦昂热你出手前提醒我,我会背过身去,我从小就见不得血。”
昂热面皮抽动道:“你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要跟过来?”
“为了见证历史啊。”副校长瞪眼道,“我是史官,知道史官吗?你难道能指望司马迁上战场和小日本鬼子拼刺刀吗?”
……
……
成田机场,出入境大厅。
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十余辆黑色奔驰车停在门口,彻底把通道封锁了。
一群男人从车里钻出,黑色西装黑色墨镜,面容肃穆,宛如早就演练好那样,分为不同的小组,有的结成人墙把乘客隔离开来,有的在门口窗下戒备,更多的人跟着一头银发的长者闯入贵宾厅,队形如一枚黑色的箭镞,把惊慌的人群撕开。
“请快派人过来!他们人数很多,一定带着武器!他们的衣服下面都鼓鼓的!报警!快报……”
一个穿着海关制服的女孩抱着话筒,缩在自己的桌子下,小声而急促地说着。
话筒里的声音忽然中断了,死寂。
桌前站着那位银发的长者。他带着和蔼的微笑,微微鞠躬:“给您添麻烦了,电话就不用打了。”
被一刀挑断的电话线就捏在长者手中,长者缓缓地把它放在桌上。
海关女孩的目光落在长者的手上,忍不住微微颤抖。
那双苍老的手上满是刺青,两手各纹一条五头那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