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由他来提问。
一旁的昂热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旁听。
“你们口中的‘神’是白王。”神父直接给出了答桉,却又摇头道,“她是祭典的参与者,却并非主角。”
“白王都不是主角?”副校长瞪眼道,“这次苏醒的,难道是黑王与白王?”
“不,这场祭典中苏醒的只有白王。”神父很笃定地说道。
“可您刚刚说白王只是祭典的参与者,如果这样伟大的存在都只是参与者,除了黑王还有谁能担任主角?”
正副校长面面相觑。
“我前面说的,是你们口中的‘神’。”神父微笑道。
副校长忽然沉默了片刻,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道:“您别和我绕圈子了,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两位白王不成?”
神父摊了摊手:“谁知道呢?”
副校长难得噎了一下。
秘党的高层都知道,这一代弗拉梅尔导师是个混不吝的家伙,打破常理的混蛋,厚颜无耻学的宗师,而谁也没法拿他怎么办的原因就在于他的身份和辈分。
没人知道这家伙到底活了多久,很可能比昂热还久。
所以在他面前,那些老态龙钟的长老们都是晚辈。
而相较于爱幼,副校长显然认为尊老比较重要,所以到现在只有副校长噎人的份,没有别人噎他的人。
但现在他遇到了敌手。
在这位祖师级的大老面前,秘党的弗拉梅尔导师也没了底气。
“您带我去参加这么危险的祭典,莫非您有办法对付刚苏醒的白王?”副校长忽然问道。
他搓着手,满脸憨厚。
“我的小牛仔,你怎么敢这么想?”神父一脸惊诧道,“你怎能拿我和那位相提并论,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佛学爱好者,而那位完整时期,凭一己之力就能反转地球的两极磁场,埋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