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吗?”
“不,也算情理之中。”芬格尔轻叹着,自嘲道,“毕竟那老家伙心里只剩下仇恨了,这方面他可是我的前辈啊!”
“eva,帮我调出格陵兰冰海深处的心跳信号,我要随月份变化的数据。”
“明白。”随着话音,投影屏幕上的监控录像被一张以时间为横轴的复杂图表取代了。
男人伸手在光束中虚按。
不同月份不同日期的心跳信号随之浮现。
“把目前日本海沟的心跳信号调出来做对比。”男人又说。
立刻又有一张新的图表出现在屏幕上。
男人把两个心跳信号拉到一个坐标轴内,仔细比较,沉吟良久。
“对比两个心跳信号,格陵兰冰海中的那个龙类胚胎要比日本海沟中的胚胎要成熟。”eva说,“前者就像人类十个月的胎儿,后者则只有五个月。”
“当年在格陵兰,我们也认为那个龙类不会孵化,甚至有推算结果说,下潜时恰好遭遇龙类孵化的可能性只有0.016%。但0.016%的可能性,一旦发生了,就是100%的结果!”
男人喝着可乐,同时手指在光束中飞快地写画。
他写画的痕迹被捕捉下来显示在屏幕右下角的记事本上,那是常人无法看懂的复杂算式和数据。
他在铺展开这个庞大算式的同时,嘴里低声念叨着心算结果。
这家伙甚至没有去借助eva强大的计算能力。
他相信自己更胜过eva!
又或许……
只是男人不愿求助于自家媳妇的小小傲娇?
“把我演算的结果存储到施耐德的本地硬盘上,一旦计算结果超过75%,必须立刻上浮。那是警戒线,说明胚胎开始孵化了。等达到100%的时候,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最终,芬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