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人类这种生物再是会欺骗别人,也是骗不了自己的。”
“正是不知道,才问你的。”
“那我的答案是,回去睡一觉,睡上个两天三天,你就能得到发自内心的答案了。”
“这么草率的答案吗?”
“因为你的问题就很草率,感情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别人,做自己想做的就对了。人嘛,一辈子总会遇到对的人或者错的人,可就算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了错误的人,谁又能说这段感情也是错误的呢?”
“师兄好像真的很有经验……”
“没啦,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也只会爱一个人。剩下的经验都是帮学弟学妹们做爱情咨询积累的,你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样啊……”
那个男孩收起了村雨和剑鞘,摇摇晃晃地向着远处走去了。
芬格尔沉默地目送他的离去,然后来到了假身的尸首前。
在被耶梦加得找到了致命的眼后,这具假身已经被破坏了所有神经中枢,芬格尔摘下了那具出现裂痕、残破不堪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个外国人的脸,具有明显的日耳曼人的外貌特征。
……
……
撑伞等在路边的路明非,终于等到了他要等的那个男人。
“师兄!”他挥手喊道,撑着伞小跑到淋着雨,仿佛失了魂魄一样的男人身边。
楚子航慢慢抬头,往日永不熄灭的黄金瞳似乎早已被大雨浇灭了,在看到路明非后,他的眼中才微微亮起一丝光。
他停下脚步,坐在了路边,沉默很久,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发言措辞。
“师弟,你还记得返校那天你在披萨馆里说的话吗?”
“当然。”
“可我记不清了,你当时说我一直很照顾你,每句话每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