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言,本官主意已定,此事决不罢休,不只是军粮,还有发往边城的役夫,每人每月的月钱也被克扣大半。除此之外,还有军屯的田地也有出入,大量开垦出的军田被瞒下。如此种种,天怒人怨,本官自要上达天听!”
韩正春越说越怒,火气越大,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这样的官员,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
不杀之,不足以震慑人心!
尾音落下满堂寂静,回话之人弯腰行礼,“恭送大人!”
翌日早朝,云昭正在陪封韫拆鲁班锁,他小手小脚的根本拆不开,往往都是云昭先给他拆开,他自己再拿着玩。
母子俩正玩得高兴韩锦仪急匆匆的来了,微微喘着气,脸色煞白煞白的。
云昭一见愣了一下,“怎么了这是?”
她抱起儿子,把于嬷嬷叫来,让她带着二皇子去隔壁继续玩。
这才看着韩锦仪说道:“进来说话,这是被人欺负了?现在还有人敢欺负你?”
韩锦仪浑身发颤,抖着嗓子说道:“娘娘,我爹被人弹劾了!”
宋云昭一愣,韩正春被弹劾?
“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晚上也没听皇上提起啊,要是韩正春被弹劾,封奕肯定会当笑话说给她听。
韩锦仪的眼泪滚落下来,捏着帕子说道:“我今早我母亲递了牌子进宫,我这才知道的。”
云昭不管这些事情,只要外命妇进宫,必然要递牌子。
只有宫里的主位嫔妃答应才能入宫,管这事儿的是舒妃跟庄妃,因着韩锦仪她们几个一向省心,家里有人求见二人也不会卡着。
“坐下说话,你仔细说说怎么回事。”宋云昭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韩正春的算得上是皇帝的心腹,当初提拔他官任左都御史,虽然说是为了弥补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