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不堪,满身血迹县令迎面走来,身后同样跟着一众心腹,刘捕头被两名衙役驾着胳膊,已然被抽打的重创,发出阵阵哀嚎呻吟。
“县令大人不在城墙督战,怎么回来了?”李县丞浑身官气纵横,威严如青天浩瀚。
“李县丞,你也配对本县令指手画脚?”
“别忘记自己是什么东西,县丞罢了……!”
周县令一身皂绿官袍虽破烂不堪,却依旧威严肃杀,手握生杀权。
阳谷县顶级武者气势,更是凶悍恐怖,如飓风般向李县丞等人席卷而去,一些普通衙役登时感觉浑身颤栗,面色煞白。
再看周县令时,只觉心生畏惧,冷汗直冒。
好在冯捕头体内气血激荡,勉强帮李县丞挡住这股浑厚武者气势,这才令其不落下风。
“刘捕头涉嫌杀人,理应打入大牢,县令大人难道准备徇私舞弊,弃大乾法律于脚下不成吗?”
“怎么?周县令也相当反贼?”
李县丞背负双手,语气浑厚道。
“本县令在外拼杀,你竟在这坑杀刘捕头,李县丞就不会觉得心不安吗?”
“你女儿失踪和刘捕头有何关系,不过是从密室内找到一根玉钗罢了,便将人打成这样,今日必须给本县令一個说法。”
周县令咬牙道。
“我女儿?和我女儿有何关系?”
“什么意思?”
“周县令当真是看扁了我,不过从密室中找到一根玉钗罢了,如何能给刘捕头定罪?那岂非是冤枉好人?”
“我进来来办的,是刘捕头两日前掳走疤狼妻子,关入密室中凌辱致死案件,家中一应大小下人都有口供,那处院子只有刘捕头能去。”
“人证,物证,口供俱在,杀人偿命,县令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死去女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