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渴望成为狮群的领袖。”
珀西重重点头。
“但权力是什么?”邓布利多抛出一个问题,“我当年也可渴望它,和你一样,真的,珀西,我当年和你一模一样,渴望那些我自己都还没意识清楚的东西,眼里只有它,而忽视真正宝贵的东西。”
“亲情、友情.”
“还有爱情。”
说到这,他微微卡顿,年轻的事,现在偶尔提起,就把自己的心伤得千疮百孔。
“如果有机会回到过去,我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你追求这些东西的意义是什么呢?”邓布利多抬起眼镜,变出手帕,擦擦眼角,“我是没这个机会了,但珀西你还有。”
“现在我把这个问题交给你。”
“你追求这些东西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成为司长、成为魔法部长,然后呢?”
然后呢?短短一个音节的单词,像巨石滚落下,把无力推动巨石的西西弗斯碾压。
“我”珀西开口,张着嘴,开开合合,可除了一个“i”什么都吐不出来。
邓布利多微微笑着,站起来,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珀西,好好想想,不要再这么迷茫地走下去,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累,你有很好的家人。”
他顿下,看向哈利:“也有很好的朋友。”
“我听说,你还有很好的一段爱情?”邓布利多笑起来。
珀西脸颊微微发红。
“不要把所有事都扛在身上。”邓布利多把手收回来,“哈利还知道骂骂我这个糟老头子发泄、也会找赫敏撒娇。”
“我没有。”哈利很大声。
邓布利多无所谓地一摆手:“如果你不好意思和家里人说,也可以来找我。”
“我很愿意倾听学生们的烦恼,也很愿意为你们排忧解难。”
说到这,他有些苦恼起来:“但你们似乎都把我想的太高高在上,我毕竟一百多岁,人生犯过很多错,有很多可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