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大事开小会，小事开大会。

太子人选的大事情，就在御书房中，孝元帝与两位重臣寥寥几句话，就敲定了。

离开御书房，张敬宗跟在周倾川的身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老周，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五皇子了？”

张敬宗心中困惑，周倾川的态度非常了解，向来都是中立，不参与夺嫡之争的。

在中立这件事情上，他和周倾川算是盟友。

只是今天的事情，打了张敬宗一个措手不及。

周倾川这浓眉大眼的老家伙，居然背叛他，这让张敬宗又恼又怒。

“我没有和五皇子搭上线。”周倾川摇着头，淡淡地说了一声。

张敬宗眉头一挑，鼻中冷哼着，似乎对周倾川的话不以为然。

“没有勾搭上，那你为什么要帮五皇子说话？”

“你和五皇子之间，怎么可能没什么？真当我是瞎子吗？”

周倾川呵呵一笑，也不解释，有一种神秘兮兮的口吻喃喃低语。

“天机不可泄露！”

说罢，周倾川便离开了。

看着周倾川离开的背影，张敬宗嘴里啐了一口。

“周倾川，你这老匹夫！”

张敬宗被周倾川的态度气得不行，不过气了片刻后，他就冷静下来。

什么人最了解自己？

那必然是自己的对手。

张敬宗是周倾川几十年的老对手了，对周倾川的脾性可谓是了如指掌。

以他对周倾川的了解，周倾川刚刚说的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

“难道五皇子手中，有什么底牌被周倾川知道了，让周倾川觉得，五皇子在夺嫡之争中，必定能胜出？”

张敬宗脸色变了几下，轻声自问几句。

“要不要，我也去接触一下五皇子？”

……

冬猎日考核诸位皇子，决定储君之位的消息，不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