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于海的表情，张海媚对男人非常了解，确认于海并没有用假话狂骗她。

一时间，张海媚像是脑袋宕机了，越发的困惑。

如果张海媚知道，斩杀朱奎那一矛，是纪天赐扔出来的，她就不会这般困惑了。

“于校尉，真的……是五殿下？”张海媚用不确定的语气问着。

“那当然！”

“不是殿下，还会有谁？”

于海的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似乎再说，张海媚你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张海媚的感知非常敏锐，察觉到于海表情中那一丝非常淡的异样。

她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难道，是纪天赐有所隐藏？

明明是宗师，但是对外宣称才四次破限？

“这么大的动机，肯定是宗师弄出来了的！”

“没想到殿下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宗师了。”

张海媚旁敲侧击地试探，似乎想要从于海的口中，问出纪天赐的真实实力。

于海摇了摇头，神秘一笑。

“张姑娘，你说对了一半！”

“我说对了那一半？”

于海抬起胳膊，伸出手指，指了指倒挂在天空中的漏斗。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是宗师级别的。”

“只是，殿下并非宗师，才晋升四次破限没多久。”

“这怎么可能！”

张海媚近乎是脱口而出，她越发的不理解。

不是宗师，怎么能弄出宗师级别的动静。

“哼——”

“怎么不可能？”

“他可是殿下啊！”

“岂能以常理度之？”

于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骄傲，并且用一种凝重而肃穆的语气，告诫着张海媚。

“张姑娘，你跟殿下久了，就会明白！”

“殿下乃天神下凡，绝非吾等凡人可以揣测的。”

“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