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玉阳子师兄以三十年寿元为代价,推演出了刘俊的下落。”
三十年寿元!
好狠!
纪天赐心头一惊。
相比于平阳子的搏命冲劲,玉阳子在纪天赐心目中,一直是稳重甚至是苟的形象。
没想到,玉阳子居然有这等魄力。
三十年寿元,只为一个投名状。
“来人,将刘俊送去大理寺,交给林大通审讯。”
纪天赐一声吩咐,让王府侍卫抬走,然后扭头问道。
“平阳子道长,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还打算会寒山观吗?”
“贫道静极思动,下山出世,暂时不打算会寒山观了。”玉阳子淡淡地说着,“贫道无处落脚,不知殿下愿意收留老道。”
“哈哈哈!”
“道长伱太客气了!”
“孤对道家,心生向往许久。”
“道长你愿意留在王府,孤乐意至极啊!”
纪天赐满脸热情地说着。
一个宗师主动投靠,纪天赐怎么可能推之门外。
更何况,平阳子背后,站着的是寒山观,是道家。
平阳子投靠自己,意味着道家下注了。
这可比磨磨唧唧的儒家爽快多了。
儒家吹嘘自己好多年了。
到现在,也没有大儒登门拜访,效犬马之劳。
这让纪天赐心中颇有微词。
“贫道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平阳子神情肃穆地说着。
他知道,此话一出,就再无回头之路。
他这辈子,就要跟着纪天赐一条路走到黑。
……
接下来几天,林大通通宵审讯白骨殿的余孽,终于打开了突破口。
刘俊,愿意配合。
终究,不是任何人,都是萧荷儿和鬼算子这种死硬分子。
刘俊的骨头,显然没有他们两人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