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估计就真的纯粹是‘对峙’而已了。”
“真正的胜负手,还是在海峡上。”
“现在就看岛上怎么选了——这事儿其实还是有点好笑的,两个大国之间的重大走向,居然是由夹在中间的南岛来决定的。”
栾奕军缓缓点头,回答道:
“是的,这场对峙的本质,其实就是在消耗南岛对对西方世界的‘期待值’,如果在消耗完之前还没能打起来,那就不可能打得起来了。”
“希望辜宽敏懂点事吧——他是一个投机家,见风使舵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说到这里,栾奕军突然笑了起来。
“估计他们的期待值也快要耗尽了.那边大部分的领导人,坏归坏,但并不蠢。”
“现在这个世界,谁能领导未来的走向,一目了然。”
曹刚川赞同地嗯了一声,感慨地说道:
“恍然如梦啊好像没几年之前,灯塔还是人类之光,就连我们自己内部,都有很多人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总是说要学习他们的长处,要吸收他们好的地方,甚至还有过讨论,说要更深层次地融入他们建立的所谓‘秩序’。”
“这不悲哀吗?”
“-——不过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我们对自己的怀疑,基本上都已经消除。”
“现在我们担心的,都不是自己得不到认可,而是其他人眼瞎,赶不上这趟车了。”
“说实话,管他们干什么.”
“世界人民大同嘛。”
栾奕军打断了曹刚川的话,继续说道:
“终归有一天,我们是要走向世界的。”
“我们不可能选择彻底抛下他们,那就只好同化他们。”
“嗯,是这个道理。”
两人不再说话,远处,刚刚在南部执行完任务的巡逻船已经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