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很远的东西,有关信息权、受教育权的问题。”
“那确实很远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么。”
“不过,从传播学的角度来说,你担心的问题,在现有的信息模型下,是不可能得到解决的。”
“哪怕以后网络继续发展下去,接入互联网成了所有人最基础的权利,信息差仍然不可能消除。”
“因为,人会根据自己的意愿,去筛选自己偏好的信息——这就是茧房。”
“而基础和起点较差的那些人,一辈子都会被困在不好的茧房里。”
“先要解决这个问题,信息模型必须被彻底打破-——也就是说,必须用技术,推翻现代传播学的所有逻辑。”
“这可不容易。”
说到这里,李想突然笑了,他继续开口道:
“要不你试试?如果能做成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陈念微微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
“你有想法吗?怎么去打破你所说的信息模型?”
“那我想法可就多了!”
李想立刻兴奋起来——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半个“研发人员”,在这方面保有热情,也是最基本的素质。
“最简单的拉平信息差的方式,就是让信息差不存在。”
“.你这不是废话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建立一个统一的服务器,定向对所有合适人选灌输同样的信息,智脑,你知道吧?”
“???你这个思想很危险你知道吗?”
陈念严肃地说道。
“哎呀我知道,我只是举这么一个例子,这是最极端的情况。”
“但事实上,在伦理道德和公序良俗的基础上,我们也可以对这样的方式做出优化。”
“比如,我们可以逆转大数据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