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导致滕平茅失去求生的意志。
宗若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慨说:“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这种人,不适合做政客。”
夏初见抿了抿唇,忍住怼的冲动,不予置评。
宗若安这时恢复过来,对夏初见说:“初见,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夏初见似笑非笑:“宗少不觉得我是在帮倒忙了?”
宗若安忙说:“我不是,我没有……我的意思是,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去违背你的原则。”
“初见,我知道我还有很多不足,但是我会改,你信我。”
夏初见听得莫名其妙,心想,你跟我说这些话干嘛,我又不是你妈……
因为这种话,她是对她姑姑说惯了的。
认错很快,改不改就随缘。
但她也没有怼出来,“嗯嗯”敷衍说:“宗少很优秀了,最难得表里如一,以后一定能做一个合格的议员!”
“我就不打搅您跟您的下属开会了。”
“在此先祝宗少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夏初见拱一拱手,如同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她终于还了宗若安的救命之恩,感觉浑身轻快。
夏初见主动挂断了跟宗若安的视频通话。
宗若安却半天回不过神,甚至觉得半边脸都是热的。
“我在你心里,这么完美嘛……”他喃喃说着,露出一个自己都没觉察的微笑。
与此同时,权与训已经在跟胡涂交流新的违约协议的事。
随着滕平茅的自杀,夏初见跟宗若安签的那个合约就算是完成了。
权与训代表夏初见,跟胡涂确认了合约完成。
胡涂用宗若安的私章盖了合约上,发给了权与训。
然后权与训又提出,鉴于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