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斯听到旁边的士兵怒吼着,朝着奥克们扑了上去,奋力地想要阻止他们,但是很快他就被斩断了头颅,更多的士兵涌了上去,组成人肉城墙。
“他们不怕死吗?”
伯恩斯很怕,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呆站在原地了。
也许大家都会死吧,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家乡,先死和后死没多少区别。
于是他大吼了一声,试图给自己振奋勇气,然后朝着最近的奥克冲了过去。
那名奥克正在应付另一名士兵的攻击,伯恩斯的剑很顺利地插入了对方的后背,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腥臭让伯恩斯想吐,但同时也激起了他的血性,他一下子觉得手似乎不抖了,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一扫而空。
只剩下劈砍,直刺,横扫。
这些半年来所学到的最简单的军用剑术。
头顶飞过的巨石与箭矢伯恩斯已经注意不到,周围到底有多少敌人他也没有心思去数,他甚至忘记了防御和躲避,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躲避的意识,只是凭借着最原始的血性在战斗。
运气很好,直到塔楼终于被推倒,他依旧站立着,周围的士兵已经少了很多,伯恩斯环顾四周,看到白城的正面城墙都陷入了战火之中。
而下方传来重重的撞击声,伯恩斯探头望去,奥克们正簇拥着一个巨大的,形状怪异的攻城锤,一下一下砸在白城的城门之上。
“顶住城门!”有人在竭力嘶吼着:“顶住!不能退!”
也退无可退了,上层的城门早已经紧闭,每一级城墙镇守的士兵除了战死之外,绝不能离开岗位。
这时,伯恩斯听到远方传来号角之声,那是洛汗的号角,铺天盖地的骑兵从白城的一边席卷而来,千军万马的冲锋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
这支早已经等候良久的伏兵在奥克军阵再也无法后撤以及布防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