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咸镜道,不如依旧是开个口子让那些反抗势力到那里聚集。
李能不能招降成功不重要,他带着亲明这一派的人去做脏事更重要。
如果那些朝鲜反抗残党真和建州女真勾搭在一起,来什么唇亡齿寒,那么此前按兵不动的宣宁边军正好顺势东扑,给建州女真一个大巴掌享受一下。
这样的话,等大明远征日本功成、要开始着手彻底清除蒙元威胁的时候,就不怕新秩序不算稳的东北面又出什么幺蛾子。
李自然也懂得,眼下只是认真地答复:“岂敢不尽心竭力,解救江原、咸镜两道百姓于水火?”
“城内外事务繁多,王爷,臣先出城,再勉励一番南征将士、看一看仁川开城方向海陆粮道。王爷宜亲赴城中各处粥厂、粮店及府衙公堂,督促官吏办好差事。”
“小王受教,先生放心。”
龚用卿心里瞧得心情复杂。
他又不傻,张经后来被调任入朝,显然是要以他为主来理顺朝鲜内政了。
而辽王也已经把张经当做师傅来看待,言听计从。
“鸣治,恩科取士,就由你一力操办了。”张经也没忽略他,“此事极为重要,朝鲜士林屡屡受创,正要有新局面。如今百废待兴,朝鲜求贤若渴。这恩科考选,要让朝鲜士林闻之一振!”
“下官明白。”龚用卿弯了弯腰。
在朝鲜开科取士,这自然是给出一个极为明确的信号,也给朝鲜许多郁郁不得志的底层读书人一个希望。
朝鲜不算大,汉城居中,南北到这里应试都不会花太多时间。
最重要的是,今年这特殊情况,肯定更容易考啊。名额多,考题必定也不难。
都清楚以后必定要有一套新规矩的,恐怕还只是能识文断字就大有希望。
说来也相当方便,毕竟朝鲜虽然已经有什么“训民正音”,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