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按陛下的圣谕,要杨博带着皇长子在黔国公府住上一段时日,至少一年……
杨博只能说自己压力很大,在解答了一番朱载垺的学问疑虑之后就去找灵璧伯了。
具体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密旨在司礼监派出来同行的内臣身上。
这位开国功臣、新国公汤和的后人,是陛下登基之后才又重新续封爵位的。现在,皇子安全就由他负责了。
找到他时,就见他正吩咐两个部下:“殿下年幼,一路上只教些吐纳和步法,强身健体便可,不能像在宫中一样!”
“伯爷放心,卑职等知道轻重。”
杨博若有所思,他会试高中后授职才不到一年。看样子,陛下对这位皇长子竟是文武两方面的教育都在重视。
心头的疑惑越发大了,他也只能强迫自己先不去想那些,开始和灵璧伯汤绍宗一同商议一路诸事。
杨一清的葬礼如此高的规格,现在他们一行人路途前方很远的湖广荆州府,张家也在办着丧事。
从张镇开始,到张文明和张白圭,人人都披麻戴孝,送葬刚刚离世的张诚。
张镇都头发花白了,他父亲张诚这自然是喜丧。
年方六岁的张白圭双目含泪,毕竟这曾祖一向对他疼爱至极。现在他离世了,张家为了办好这场丧事,一下子还负了一些债。
饶是如此,丧礼也比较寒酸。虽然有了一副好棺木,张白圭回想起曾祖每每念叨的他将来必定能做那总宰,就总觉得曾祖一生乐善好施菩萨心肠,不该如此草草了却此生。
辽王府已经不在了,王妃带着还没长大的世子去了京城。
张镇年纪也很大了,并没能如愿进入什么治安局,反倒是在后来官田发卖时倾全家财力买了几亩薄田,成了一个老农。
正因如此,张诚离世才让张家负了债。
把张诚葬了下去,张文明走到一旁眼睛通红、又老了一些张镇面前,轻声问道:“父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