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却又不敢怎么样。
好好地做你的侯爷不好吗?好好地在大同呆着,有军令了就下到卫所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来清点兵卒?
井坪那边,刘铠也在为迎接郭勋的检查做着准备。
他有点担心现在这样做会不会过了,真闹起来了怎么办?
随后,他的私兵将领兴奋地走了过来:“将军!大同来信,王督台上疏弹劾武定侯妄自下令烧荒启衅了!”
“什么?”刘铠惊得站了起来,“当真?”
“千真万确!陈副使和楼郎中当面,王督台得知消息惊怒异常,当场写的弹章!”
“好!好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刘铠听到了陈其盛和楼琼宇也在场,知道这消息假不了了。
京城里本就有人觉得这是乱命,更是逼走了一个国务大臣。什么军械园和水库固然是不该修,但那也只是由头,真正要劝陛下的不还是在宣大要改变什么?
不论是改变边镇目前的局面,还是改变对北虏的战略。
联名上疏请战的文武状元虽然先被训斥了,可为什么又都派到宣大来?一个是闻所未闻的初授职便做了卫指挥使,一个更是闻所未闻的二十封伯、巡抚宣大、和总督一起兼理粮饷。
那些叩阙的,那请辞的国务大臣,都是对威权已稳的皇帝如今好大喜功的无声抗议!
而更北面的丰州滩,俺答看着一张纸面色古怪。
“……开元盛世、安史之乱,皆在玄宗治下?”他轻声念道。
“可汗!张文锦熟知大同形势,已经是在明说边镇大将恐有反叛可能了?这里用了典故……”
“天可汗的后人,这故事我知道。”俺答打断了他,又似笑非笑地念,“武定侯不是冠军侯,那靖边伯更非甘罗,陛下倒越来越像隋炀帝?可是那霍去病?是那开凿运河、三征高句丽的杨广?”
“可汗熟读南明史书,小人佩服。”石天爵拍着马屁。
俺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