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物事,那可是妙法!
就算真的知道一星半点,能这样宣之于众吗?
朱厚熜又问了几人,都说不知。
他明白金坷垃是不可能知道的,但经常炼丹的道士们也说不出一二,让朱厚熜有些失望。
炼丹,如果追究这个形式的本质,可以认为是用加温的方式催化各种物质反应。
朱厚熜之前举的一些例子,不是道士们炼丹的主要目的,而是无意间的副产物。
但这确实是原始的化学。
现在,朱厚熜也知道道士们只怕很失望,道士们也瞧不上这么接地气的事。
于是朱厚熜正色道:“诸位修道,耗费颇多吧?朕愿供奉一二,只盼与道长们一同炼丹。不奢求长生,只望能参详万物之理一二。不知诸位道长之中,论炼丹之术,何人最为精深?眼下可稍讲丹理,朕今日便可选一人,封佑国宣教真人,赐钦安殿住持,长居紫禁城北,助朕炼丹。”
还是要用他们听得懂的话,其他的事慢慢来。
皇家封号,常伴天子,先套一套谁在炼丹过程中最了解各种物质特性再说。
这下子轮到张仑和金坷垃懵圈了。
看来看去,皇帝这么做最终的目的似乎还是为了制肥。
可陛下为什么真的觉得道长们炼丹和制肥有关系,而且让他们一直在这里听各位道长们开始如同互相切磋一般展示着各自对丹术的理解?
前有儒门弟子文华殿辩经,今日是道门两大派别论术。聊着聊着,他们很快就进入到了对修道方式的辩论当中。
朱厚熜听着,感觉他们跑偏了。
朕多忙一人?是来听你们讲谁家修道法门更加正统、更加有用的吗?
年轻的陶仲文发言很少,这时揣摩了一番面前形势,忽然开口说道:“修道本不拘内外。人生天地间,吞吐天地元气,日用五谷杂粮,更炼服仙药,可见命体本有不足。百姓尚有以形补形之说,我辈点石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