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什么事先知道这件事,还忍心让女儿守寡、忍心让外孙没了亲爹?
“惠安伯?”张永催促了一下。
张伟凝视着他:“臣若如实回答,不知陛下可能听到?”
张永眯了眯眼睛:“臣是代陛下来问询的,自会如实回禀。”
张伟再沉默了片刻,断然说道:“此中情由,除非臣得以面圣,否则不能答!前面数问,臣概无隐瞒,已证臣坦荡之心!”
“惠安伯信不过咱家?”张永笑着看了看王佐,“北镇抚使也在,惠安伯在担心什么?”
王佐看着张伟,彰武伯杨质等人也都紧张地看着张永他们。
前面那些问题,毫无疑问都想让张伟自承是幕后主使。张伟是不可能承认他还能说动当值禁卫的,那是犯大忌的事。可是承认了事先知道李翔要尸劾的事干什么?
“督公想让本督信得过督公,那么不知陛下令督公问话之后,准备如何处置本督?”
张伟反问了出来,眼神敏锐,明说了信不过张永和王佐。
张永看了一眼王佐,见他仍旧不太在意的样子,就静静说道:“若惠安伯确实牵涉此案,自当随本镇抚使走一趟。”
北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张伟似乎是气笑了:“本督无愧于心,原不惧随王镇抚使走一趟!只是本督忠心不二,本督不信这是陛下旨意!督公,陛下待你不薄,你何故矫旨助纣为虐?”
张永叹了一口气:“惠安伯手中圣旨难道是假的?”
“我提督五军营,名列勋册!此等大事,陛下若有疑,何不宣臣面圣?”
“惠安伯,那你这便随咱家入宫面圣?”
张伟忽然被噎住了。
这明晃晃的套,让他想起了当时的江彬。也是因为入宫去吊丧,然后就被抓了起来。
张永看着他的反应,语气凝重地说:“咱家与王镇抚使轻身前来,惠安伯不信。有圣旨,惠安伯也不信。”
“‘朕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