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广,东南富庶之地岂可不防?”
朱厚熜感慨地看着这贴心人。
他应该是不知道石见银山的。
朱厚熜虽然记得不清楚,但也知道那石见银山是因为运用了什么更先进的冶炼之法才越来越重要,最终在日本引起了不断的战斗。
此刻在朱厚熜所搜罗到的信息,也只是历年来从市舶司及一些人的奏疏里找到些关于日本银钱的只言片语,说了日本虽然产银,但多从大明求购铜钱。
由此可见,此时的日本还没有大规模利用石见银山建立自己的银币体系。
但是铜钱是严禁外流的,所以只能通过走私。
东南海商是如何先用货物从织造局和市舶司手中换到银子和铜钱,又如何走私铜钱、如何在一次走私中通过铜钱获得货物和银子再卖去南洋、又如何从南洋或日本采买货物回来,一次赚好几道的,朱厚熜大略能够想象。
因此他看着严嵩点了点头:“明天国策会议上议一议。”
……
浙江官员的奏疏是通过通政使司正常渠道递上来的,不比解昌杰通过赖恩递上来的密奏。
朝臣们知道参策们肯定已经在商议此事了,但暂时还没有结果。
到了下一次朝会之时,新党党魁、内阁首辅杨廷和却再次一反常态地在朝会上奏事了。
众人愕然。
上一次这样,是费宏朝会上开火,引起了其后延续数月的新党、旧党之争,随后以皇帝当庭手刃广东逆贼结束。
今天怎么反过来了,是杨廷和开火?
“陛下!臣杨廷和请奏裁撤浙江市舶司,严惩提督解昌杰、提督太监赖恩等人!浙江上下坐视倭寇纵横劫掠,其罪难逃!”
在有些人目瞪口呆中,朝参官里竟有许多人纷纷站了出来附议。
此时此刻,杨廷和的“威势”是很强的。
新法虽未曾铺开,但修订《大明律例》已经在他的同乡李充嗣的主持下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