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知县若不是见去年侯爷与寿宁侯爷都受了训斥,安敢如此?”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张延龄恨恨地又摔了两个花瓶,这才说道,“你去一趟宛平,到账房先支二百两,顺路帮我约一下司聪!”
“好,侯爷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好。”
管事心里一喜。
二百两,那只怕能得一大半。六亩多田的事,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钱才压得下去?
张延龄气得不行,从去年开始,就有各种各样的小屁事不停地要去应付,进项却越来越少。
司聪帮他放出去的一万两银子,年底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今年帮自己赚了多少?
……
朱厚熜并不关心骆安那边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皇帝身边最亲近的那一帮人都明白他是什么样的态度,事情若办不好,就是他们的无能。
皇宫之中,东西六宫虽然全都有主了,但除了皇后与贤妃,其他人也都只能在早晨习练那健体十术时见到皇帝。
又或者在御花园中巧遇。
陛下只陪贤妃逛,或者与皇后在园中临画、下棋。
文素云都有点迷惑了:那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好色,一次性选立这么多妃嫔干什么?
她倒是还好,就觉得每次看皇帝习练健体十术很有趣,毕竟是堂堂皇帝,在她们面前做出那么多姿势……
九嫔之中除了张晴荷,其他人则都会卖力地习练。
文素云觉得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奇怪,过于舒展了,甚至有点搔首弄姿的感觉。
狐狸精!
朱厚熜却并没多瞧她们,撂下一句:“冬日里也要保持,不可偷懒了。”
说罢就去坤宁宫了——也许是出于体面考虑,皇后娘娘不与她们一起习练。
朱厚熜路过坤宁宫时叮嘱了孙茗一句:“夜里洗香些等我!”
孙茗已经被开垦得脸色娇润,闻言还是心里窃喜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