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不能跻身北京六部诸衙之官,也有南京凤阳两都的复杂。
杨廷和心情纠结无比,他最后问了一句:“陛下,若要拿人,可有首告,可有实据?”
朱厚熜在心里最后默默回想了一遍自己那些秘册中所记载的内容。
嘉靖一朝,不记得有哪个藩王造反了,越来越严重的表面问题,只有倭寇,只有边患,只有民生。
他知道那个方沐贤应该只是个不算最核心的中型角色,所以原本嘉靖朝的这个人,为什么没有搅出更大变数?
张孚敬和那个已经被张子麟举荐出来的桂萼不是仍旧试行了一些新法吗?
他不知道是有很多没被传说下来的内容,还是真的因为自己带来了连锁反应。
但既然如此,先把他抓起来,应该多少能询问出一些消息来吧?
王佐在两广搜集到的些许“证据”呈上来之后,张子麟和王佐在东南的做法应该是符合他期望的。
给朱厚照继嗣孩子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暂时没有新的动作,却有了个甘州兵变?
朱厚熜要改善大明财政状况,不能让边镇乱起来。
这是保证!至少在那场庚戌之变前,他本应有足够时间改善内部财政状况,整军备战。
因此朱厚熜睁眼说道:“无碍,他只会悄无声息被拿下来。朕防备的,是后续变化,并没有阁老所担忧的剑指谁谁谁。”
杨廷和松了一口气:“以臣多年之见……应当也是被利用吧?没那个胆略……”
…
他期待地看着皇帝,希望听到一个好答案。
朱厚熜没把话说死:“所以要看后续有何变化,会不会出现所谓铤而走险之事。所以说德才不能配,危害更大。”
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三个人的形象:张太后、张鹤龄、张延龄。
因为他们特殊的身份,所以有个心怀不轨之人暗藏他们身边搅风搅雨?而且必定是有一定地位了,已经到了那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