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家老祖怎知晓金宗纯会来此地?他又哪来如此高明的敛息神通和厉害傀儡?
这一连串疑惑着实是叫蔡璋百思不得其解。
直至蔡庆拍拍他脑袋,蔡璋才好似如梦初醒,恍惚回过神来。
“用些脑子便能猜出,真武山若是来人,便会先攻孤悬在外的玄鲸派,而纵他不来,我又损了什么?”
似猜出蔡璋心头所想,蔡庆大笑道:“至于我的神通和傀儡,竖子,莫要忘了,老祖我当初可是大宗弟子,好歹也是有些底牌在手!”
“只是老祖在盟会上杀人的法子太过酷烈,如今西方诸宗虽是顺服,但心中定是忌惮,若有一朝我等失势,他们——”
蔡璋话未说完,便被蔡庆扬手打断:“大丈夫行事当断则断!若不如此,老夫怎能在短期内将西方诸宗拧成一股?一个个去打他们山门?守山法阵可不易破!”
蔡庆瞪眼:“再且,我之所以如此行事,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
“法梁城被围时,你分明已是向外递了书信,可黄瓒等人却还不愿放过,你是我蔡家独苗,他们不愿卖你面子,那便是不愿卖我,不愿卖云慈窟的面子!
如此的大宗,我又投他作甚!”
蔡璋闻言忍不住眼珠一热。
他刚要举袖拭泪,蔡庆声音又继续响起:
“不对,倒也不算独苗……老夫新纳的那房美妾在服了辛苦求来的神丹后,终是有孕,过上不久,你便要多上个小叔了,嘿!”
蔡璋脸色一黑,把袖袍放下,一言不发。
此时天中杨克贞和金宗纯已是打出了真火来,手段齐出。
蔡璋只是看了片刻,便震颤不已,恨不能再退远一下,生怕被余势波及。
而蔡庆在沉吟片刻,忽起了遁光,手中扣定一枚宝珠。
“老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