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动摇军心。
左右如今我方已是胜券在握,不如——”
“傅师兄说辞倒委婉,只是陈珩这竖子说得无差,若再是鏖战下去,虽可再斗上个数日,但到底,输得也只会是我。”
未等傅神安传音说完。
顾漪便淡淡打断。
她眼帘掀起,看向对面之人,眸中光华隐隐,轻叹了一声,道:
“技不如人,倒也无话可说……
我只是可惜未能够修成那门道法,才让陈珩今番借我扬名,实是一耻!”
在远远长空处,年轻道人的身形颀长如秀树,眉目冷淡,眸光深浓似霜,带有一股淡漠疏离的冷意。
其束发的乌木道簪在落照当中显出一股温润清冷的色泽,道骨仙风,如若天上之人……
而此时。
似察得了顾漪心底的那一丝杀意。
陈珩目光一移,正对上了顾漪视线。
两道眸光,锋锐如刀。
“陈珩,且让你得意一时……我定会再来寻伱!”
顾漪深深看他一眼,暗道一声,一言也不发,便驾起了一道迷离烟气,身形不见。
一旁的傅神安见得此幕,心底总算是送了口气,只觉是落下了一块大石般。
老实说来,既己方已是稳操胜券,赢下战局不过是迟早之事。
以他的性情,也是万万不愿节外生枝。
紧守城寨不出,待得三座巨城功夫已毕,可以引动出地底的重浊煞气。
如此才是傅神安定下的稳妥之策,同时也是怙照阵营大多人的心底想法!
“顾漪与此子斗上一场后,居然会在言语中自认不敌,这倒着实是离奇……也不知他与瘟癀宗的那个阴无忌,究竟孰强孰弱?”
这时在顾漪离去之后,傅神安也不欲再停留此处。
他只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