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天地之间,唯有接连不断的轰隆声响此起彼伏。
好似炸雷不绝,震得罡风崩散,流云四碎,声势极为骇人。
云下也是烟尘四起,灰蒙蒙一片!
“于世通,我知晓仉泰初的意思,不过是欲在震慑边地小宗的同时,顺便历练一番玉宸弟子和底下道脉。
恰巧我宗的几位上真也正有此意,与他不谋而合了。”
在彼此法相抗衡争斗之际。
陶瑱忽得一笑,道:
“你我交手已是不止三两回了,对彼此手段,皆心知肚明,若真个动起来来,等闲三五日里,你我之间,可难分输赢。
更不必说倘使放开手脚,这些弟子和道脉中人,必是第一个遭殃的,要死无全尸。
似这般细细思来,你我亲自动手,却着实是落了下乘。”
“难分输赢……”
于世通想起那口袖中的那口“阳德梵度金锏”,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有一丝讽意。
其实陶瑱的猜测倒也大差不离。仉泰初命他亲自出马,的确是欲在震慑边地小宗的同时,顺便历练一番众弟子和底下道脉,让他们见一见血。
不过于世通既还特意携了“阳德梵度金锏”来。
那这一战。
便唯有胜,却没有败!
在历练陈珩等的同时,也是要故意送陈珩他们一笔道功存身,好方便其日后修行。
“既怙照宗也有磨砺底下之人的意思……那依你来看,今番之事又当如何?”
于世通暗自一笑,面上却也不露声色,只问一句。
“如今你我脚下的这危雍国人口已空,此国在四国当中土地最广,虽多是蛮荒野土,难以耕种,倒却正合适双方小辈斗法,可以放手施为。”
陶瑱自袖中施施然取出几只青色布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