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过什么,一直是气定神闲,对一应外事皆不上心的模样。
但见陈珩落座之后,瞳孔还是微不可察缩了缩,显然心绪不宁。
至于那几个眸光阴翳的修士,也是有意无意将目光往青衣男子身上投。
这将他们串联一起的领头之人究竟为谁,也自不言而喻。
不过面对此状。
陈珩心头倒未有什么感触,只觉颇是莫名。
那青衣男子不过紫府三重,连洞玄炼师都不是,也不知他做出此般姿态,到底是有何依仗。
他将目光投向沈澄。
恰时。
沈澄也转目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沈澄脸上流出歉然之色,也不顾身份,当即拱了拱手。
他当着殿内诸人的面,率先就将樽中酒液一饮而尽,投来一个惭愧眼神。
陈珩见状,也不好太过咄咄逼人,微微一笑,遂一并举樽。
那沈洺和赤眉修士都不是蠢人,自不会扫了兴致,连忙就将众人招呼起来。
在几人的有意和缓下。
一时间觥筹交错,大殿之上气氛倒也热闹。
那赤眉修士虽然相貌凶恶,却言语风趣,着实是个妙人,有他在此,却是未曾冷过场。
而待得酒至半酣。
见诸人脸上都是有了些醉意。
那青衣少年终是忍耐不住,微微将酒樽一放,将目看向陈珩,拱手道:
“听说陈兄曾在大庭广众下斗败过司马权通和一众世族中人,大大扬了我等宗派弟子的威风,被上宗长老嘉许为‘斗法胜’?”
“不知这位是?”
“和满子!”
青衣少年按剑起身,目光炯炯:
“陈兄虽是在那所谓的壶觞法会出了偌大风头,但那终究只是气兵演法,非真正手段!恕我直言,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