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争!
与这等人物同处于一殿之中,纵两位大真人刻意敛藏了气机,也还是让诸多入室弟子感觉心神难宁,甚是沉重压抑。
而这时。
见两位大真人离去后,也有不少弟子欲各自散去。
上首的谢晖斋眼珠子一转,执着玉樽猛然起身,对着众人嘿然一笑道:
“莫急!莫急!诸位同门急着回返做甚?难得今日相聚一堂,却不可不尽情欢乐!方才是两位尊长在前,谢某有不少手段难以施展,接下来请安坐饮酒罢,且看我的安排!”
众人闻言一怔。
而很快。
一个面色粉白,两眼狭长,穿着团花绣衣的少年便会意过来,他看向谢晖斋,大喜道:
“晖斋兄,你一向便是个会玩的,今日这法会果然还有未尽之兴吗?”
“刘兄,你果然是知我的!”
谢晖斋拱手道。
两人对视一眼,便放声长笑起来。
而不少世族中人这是也纷纷明白过来,拊掌大笑,一时声震屋宇。
“一群蠢物。”
姜道怜唇角冷冷扯了扯,眸底露出了一抹讥诮来,起身离席,出了殿中。
而谢棠、司马权通、卫扬和刘景等几个世族中人,显是也猜到了谢晖斋那所谓的尽情欢乐究竟为何事,对此并无什么兴致,只朝向谢晖斋略拱了拱手,也随之离了席。
一时之间。
世族中人和一些隐隐听闻过风声的宗派弟子,便离去了百余数,让殿中霎时空了不少。
“欢乐?什么欢乐?他到底有什么安排啊?”
乔蕤满头雾水,拉住身旁欲带她离去的女伴问东问西,脸上写满了好奇。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那女伴欲言又止。
“啊?”乔蕤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