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发出了一道浊黑烟煞来,飞掠过空,带着长长焰尾,显然也是一门上乘道术。
但不出意外,只“噗嗤”一声,烟煞便又被先天大日神光消融了个干净。
如此又斗了数十回合。
王典已是接连换了六七门上乘道术,用来攻伐应敌。
而陈珩却不论他到底施展了什么手段,一概是以先天大日神光回敬。
偶有一门道术破能够开神光,他便又打出阴蚀红水来,将之生生消磨。
这应对虽然中规中矩,却也是堂堂皇皇,叫人无可奈何。
陈珩心中早有定数,自然气定神闲。
而王典却是愈斗愈惊,连那一腔勉强鼓起的血勇都逐渐消退。
出手之际,章法渐乱。
这时。
陈珩见火候总算已至,心中微微一笑,高声喝道:
“王典,你这般施为,是欲同我来比拼真炁的浑厚吗?
我修行的可是太始元真,九州四海第一流的练炁法门,自然无惧损耗!可你呢?像这样的施展道术,你体内的真炁如今又还剩几成?”
此言一出。
台下的卫扬便隐隐觉得不妙,只是说不清那股异样感触究竟是在何处。
而王典在沉默片刻后,终是面上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叹息道:
“陈珩,是你逼我的!我对此法还尚掌控不精,本欲是等在几年后的大比时再用出,已一举夺得十大弟子的席位。
但若败于你手,必颜面扫地。
你能将我逼至这般田地,实是个人物……”
“哦?”
陈珩目芒闪动。
他也不再与王典废话,自腹下的炁海中提了一股精纯真炁上来,将先天大日神光接连分出了十二道。
而同时袖袍一挥,二十四滴阴蚀红水如电击出,“砰”得射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