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哪个不是贵重之物?放在外界,都是要修道人哄抢竞价,才能够得手的。可就这般,还不是任由他随意取用!
或非形貌气度对不上,我都疑心他是乔真君暗地里私生的孩儿了……
不过。
似这般说来,你小子也是个不识趣。”
言到此处。
遁界梭器灵话锋一转,道:
“当年若非是陈玉枢以一道神砂飞雪重创了乔真君,他只怕早已渡过纯阳三灾中的火灾了,但他一身的杀力之烈,若持剑在手,寻常渡过火灾的真君之流,只怕也并非敌手!
依老夫的言语,你何苦去谯明峡妄自送死?
不如同那个崔竟中一般,就留在金鼓洞罢,安安生生过上一辈子,无人可伤你,又何尝不是件幸事?”
他苍老声音中隐隐含有一股淡淡的规劝爱护之意,只怕连器灵自己,都未曾意识到。
陈珩闻言一笑,眸光微微一闪,若有所思。
自从那日相询完陈珩为何不投陈玉枢,得了他亲口言语答复后。
这口遁界梭的态度,便突得莫名和蔼起来。
一改往日间油盐不进、怙顽不悛的脾性。
便连同陈珩的言语,也似添出了不少。
“崔师兄只醉心于丹鼎黄白,他留于金鼓洞,自是另有一番福缘,而我矢志仙道长生,若也学去崔师兄做为,只怕会适得其反……”
陈珩摇头。
地侣法材四等。
皆是筑道攀升的石基。
只单言说“法”字——
若他留于金鼓洞,碍于乔氏族训和中乙剑派的法规,乔真君尽管有心,却无法将这两家的上乘经典传授于他。
纵然一真法界可以拓印心相。
但且莫说法界对于拓印心相的限制。
单似这等仙门、世族,也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