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皱眉,眉宇间神色颇是复杂,最后在心中怅然长叹了一声。
这时,被问话的宋如朴也连忙将陈珩的来历一一说清。
丁韪听完后,目芒闪烁不定,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人身?
那岂不是与乔真君同是一族?
只是不知那玄真派究竟是何等来历的玄门……
正在丁韪念头电转之际。
在被五色烟罗所遮蔽的石柱内,陈珩的进展却是愈来愈顺畅,步履也愈渐加快。
甚至不需三息。
往往只待得石柱上浮现出新的金光文字,一眼过后,他便振袖上前。
虽说脑中记述下的经文会被磨去,难免会忘却。
强撑不过几息功夫,就只余了空荡荡。
但既已在一真法界内刻下了痕迹,那便是现世的文字一时会消弭形体,倒也不妨事。
……
“仙人杖脑,交头合足,使锁若无匙,器如无柄。”
……
“水字之形,以物象字,释亥释水……”
……
“夫门,可开可闭,犹若冬令,天地闭藏如门之闭,进出不通,若交春令,万物萌芽似门之开,往来甚通,以此推之。”
……
不知不觉中。
陈珩距离石柱,也便仅是剩了最后一丈的相隔。
只要振袖探手,再上前个几步,便能亲身触碰。
他脸上见状微微一笑,忍着脑中接连不断,如若针扎般的犀利痛楚,最后一次伸手入袖,将金蝉握定,心神往其中一沉。
这时刻。
一真法界的地面上,已是齐齐整整写有了两篇经文,密密麻麻不下有近千字,如一群群虫蚁簇聚。
“两篇经文,孰真孰假,究竟谁才是那个真切的?”
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