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弃了这个举动。
「不能轻易筑基?如何才算那不轻易……用「太始元真」来筑我道基,究竟又会有什么妨害?」
陈珩在心中长叹了口气,目芒闪动,一时默然无语。
符参老祖已然离去,纵观左右,却是无有一人能够解答这个疑虑。
便连花神府的谢覃。
莫说这位尚还不是自己师长,并不理会自己。
只怕是侥幸拜入了他门下,却也仍是会得个无言相对……
不成筑基,以现下的区区练炁之身,要如何才能攀登仙道?
而似这般。
岂不是变相的被卡死了道途……
陈珩皱了皱眉,负手沉吟了半晌,终还是眼帘一搭,暂时敛去了诸般杂芜的心绪。
符参老祖临别前的那一番话极是郑重其事,显然是干系性命,要放在心上的,不能够小觑。
而现今,他却是寻不到任何一尊大神通者来给自己些灵光点拨。
这般景状了,多思也是无益,不过是庸人自扰,徒费心神罢。
「看来,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只盼山穷水尽后,能够得见柳暗花明。」
陈珩心中暗道。
这时,他又真切体会到了有无上等师承的分别。
散修和大派弟子之间,实乃是天壤之别,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若现下他是拜入了一方大派之中,自能向师门长辈们去请教答疑。
哪像如今这般,上天无路,入地也无门……
在他沉吟之际。
被蜃气迷倒的数百鬼众,而今仅剩下了不到半百之数,也俱都挣扎着回复了神智,从无边幻境中挣扎出来。
见得
此人竟是在食鬼练炁,一个个都被惊得亡魂大骇,肉跳心惊。
「醒了?」
陈珩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