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坏水。」
见童子笑而不语,越攸压下了心底那一丝好奇,也不多同他废话,开口便道:
「当初你父同我说好的,只要替你们临焦岛杀了鹫渠公,便将那枚「遁界梭」借予我一用,不知可还作数?」
「家父一言九鼎,自然是作数的。」
童子面向北面遥遥一礼,笑道。
「如今鹫渠公已死,就连他的那座万鹫岛,也被我一尾巴拍得粉碎了,满岛的鸟子鸟孙尽数死绝,全陷在了我腹。」
越攸道:
「若不信,你让这岛上猴子去上几个,一看便知,如今我已是屡约,到你们了。」
那脚踩云光的童子闻言深深看了越攸一眼。
那万丈蛇躯比之去时,已是添上了不少狰狞创口。
其中几处,甚至皮肉都还被破开,能够清晰看得里内白森森的骨茬,甚是可怖难堪。
「我听得父亲大人说,这越攸仅是道灵身来此,并非是真身出行,他如何能敌得过鹫渠公?
更莫说那万鹫岛上禁制阵法齐全,森严的紧,直如一口铁桶般,水泼不进的,我临焦岛和他家做了这近甲子对头,都未能打烂他家山门,这越攸一具灵身而已,哪得如此大神通?
莫不是看我年纪幼小,特意来话诓我?只要先骗得「遁界梭」在手,就要一走了之了?」
一念至此,童子也觉得自己所想的颇有道理,脑中直如云开雾散般,霎时清明。
他越攸真身可是在南阐州,在先天魔宗的「水中容成度命」里,就算是骗得「遁界梭」走了,难道自家还敢千里迢迢,跑去那片州土去找他的麻烦不成?
莫说临焦岛不敢了,只怕是南海二十四股妖修部族联合起来,再喂养上一百颗虎狼胆子,也是万万不敢的。
怕不是还在路上,就要被隔空被炼作尸身傀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