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清脆之音。
啪。
也就在这时,宋印将空下来的碗筷放下,看向这三人,道:“伱们是何人?”
“这话问的.”
抽烟杆的衙役龇了龇牙,“我是何人,不是你报官的吗?我是官府之人!我乃捕头娄兴,娄捕头,接到报案就过来了,你不要没事找事,拿钱出来,不然的话我们这刀子可不认人。”
来一趟不出事,倒也是个美差事。
娄兴接到了案子本来是不想动的,毕竟地方太远了,这荒郊野外的,一个来回少说七天,一个礼拜就过去了。
在城里待着多好啊,要去也是去那来回不远的地方,谁愿意往这跑啊?
但是没办法,大老爷最近需要政绩,只要是案子都接。
说什么听说上面最近有些生气,这生气的原因来自于朝廷,也不知道朝廷发生了什么大事,降下怨怒来,人人自危,只能做好手中事了。
恰好,娄兴最近在赌档里也输了些钱,干脆就跑一趟,弄点钱财吧。
这荒郊野岭的,无非就是哪里的强人上门来了呗。
那些个土匪,见到他们那就是老鼠见了猫,谁也不敢违抗。
他虽只是一个小小衙役,可他本身代表着的是朝廷,谁敢造次?
强人再强,遇到他也是只有逃跑的命,也不敢起冲突。
到时候根据情况,看看能薅多少银子下来。
也算对得起这长途跋涉了。
结果一来,他倒是有些懵了。
这报官的人,还能不知道官?
他们来这不是先来问的,人家懂事的早就为他们接风洗尘,然后送上银子,诉说苦楚才对。
怎么现在一个个跟大爷似的,还需要他自己来说。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而且说了还不够,人家还是一毛钱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