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心思流转,这时,忽然隐隐感到一股寒风袭近后脑勺。
“嗯?”
欧阳戎瞬间扯下脸上毛巾,警惕四望。
屏风后方,除了他与浴桶,空荡无人。
这阵寒风怎么回事?
欧阳戎皱眉,哗啦一声,站起身来,迅速披衣,离开浴桶。
“谁?”
他沙哑嗓音,语气认真。
屋内静悄悄的。
欧阳戎侧目,看了眼旁边的桌面上的墨家剑匣,沟通【匠作】。
小家伙在,心中有底。
他赤足向前走去。
动作缓慢,小心谨慎的绕过了屏风,期间,他蓦然抬头看向头顶……
亦是空荡荡的。
环视一圈,浴室无人。
这时,欧阳戎余光瞟见,浴室房门半掩,漏了一条缝,外面凌晨的晚风不住的往屋内溜进。
他顿时松了口气,眉头解开,走了过去,“咔嚓”一声,关紧了浴室房门。
“阿力真是的,门都没关紧。”
欧阳戎摇了摇头,转身继续沐浴。
……
某座斋院,一间主卧内。
黑暗中,有一位缎带蒙眼的纤细少女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
她单手提一个木棍般的长条布包。
默默离开了这座斋院。
主卧床上的元姓斋院主人还在醉熏大睡,并不知道自家已被人光顾了一遍。
院门口的阴影中,赵清秀掏出袖中一枚冷冰冰的古旧印章。
印章比她手还要冰凉。
天青色缎带下的一副秀气眉头似是轻蹙了下。
消失了。
【匠作】的气息消失了。
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红莲剑印竟然再也生不出一点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