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滑落,使大佛砸的稀巴烂,专门做了一系列预防措施,例如布条遮住牛马眼睛等。
秦彦卿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眼后方空地上,被暂时控制安抚住的数百工人与相应官吏。
可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容真此刻目睹林诚、卫少奇、王冷然、沈炳强四人的死态时,依旧瞳孔骤缩。
“诚儿!”
虽然此祸引起的混乱很大,但是眼下整个星子坊工地的唯一死亡,只有林诚、卫少奇、王冷然、沈炳强四人,加上一批鲜卑侍卫,得亏了之前工地遣散了佛像周围的工人,这次被倒塌大佛的余波、大火误伤的,只有寥寥几人。
容真蓦然转头,厉声吩咐周围严阵以待的女官们。
不过佛首却也面目毁坏,眼下也不知道它还是否无虞。
深呼吸一口气,移开些眼睛。
容真默然,暂时遣退了女官,独自走去。
性质极度严重,可能仅次于李正炎等人的西南叛乱。
“什么意思?”
宋嬷嬷满脸不解,劈头盖脸问:
“蝶恋花主人怎么还活着,他不是死了吗?就算没死,有姓俞的老家伙琴音在,今日星子坊内怎么还会有敌人练气士?”
“不知。”
容真摇了摇头,眼底有些匪夷所思的神色:
“全场所有人都目睹了那一口鼎剑,布剑杀人,错不了,凶手一定是蝶恋花主人无疑。
“情况更糟的是,今日这口鼎剑……有火。”
“火?什么有火?说清楚。”宋嬷嬷皱眉问。
容真转头回望倒塌佛像,语气怅然若失:“鼎剑生火。”
宋嬷嬷陡然安静下来。
眼神开始晦暗不明,咬字极重:
“鼎……火?他们没看错?”
容真默默点头,深呼吸一口气,语速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