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一动不动。
整的外人视角里,欧阳戎像是在对一件死物自言自语一样。
“刚刚通风报信不是挺有能耐的吗?现在怎么不吱声了。知道你亲近小师妹,可是能被自己鼎剑卖了,古往今来,我也算头一遭吧,还挺荣幸。”
墨家剑匣轻微摇摆了下,似是辩解些什么。
“什么,你说你只是闷的慌,透透气?”
欧阳戎冷笑:
“什么时候透气不好,小师妹进马车时你透气,你就这么闲不住?以前你偷藏别人肚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透气振动,通知小师妹打开?伱也知道丢脸啊。
“这会儿就放个不占位置的小香囊,你就开始造反抗议了?它是攻击你了,还是碍着你了?”
欧阳戎越说脸色越不爽,身子前倾,打开墨家剑匣。
刚开启一条缝,【匠作】“嗖”的一声,溜了出来,逃之夭夭。
欧阳戎转头看去,发现它已经躲在了某个偷瞄的儒服小女冠背后,悬空颤抖。
欧阳戎皱眉走过去。
“你藏着也没用,下来,今日必须好好教训教训你。”
妙思回首,看了眼身后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一口鼎剑,两手张开,俏生生的护住了这口新鼎剑,她点头十分严肃道:
“欧阳良翰,看在本仙姑面子上,这次就算了,饶它一次吧。
“这小家伙是不是刚出生?不懂事倒也正常,小丫头嘛,别苛责太多,况且这么足的灵性,也是少见,该珍惜才对。
“有什么事,本仙姑帮你传达教育,你别吓她了。”
【弧】微微振动,发出轻鸣声,似是表达强烈赞同。
可惜欧阳戎谁的面子都不给,两指捻起妙思的后领,在她张牙舞爪的挣扎下,把其放在了一旁。
“你算哪块小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