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力道不小的攥紧,她回头一瞧,是他拦住。
欧阳戎握住谢令姜的柔荑,看向窗外,沉默了会儿:
“去看看吧,来都来了,总不能让大伙干等,其中说不得还有很多不明缘由、单纯慕名之人。别人可以没礼貌,我们不能没礼貌,虽然……呵,一个江州长史的面子真值钱啊,吃个饭都这么大的排场。”
“可是……”
欧阳戎收回目光,回头对谢令姜一字一句说:
“小师妹,师兄我天天得瑟教你,可是这次却教了一个反例,真是愧对。
“现在走向看,师兄我这次助人的方式好像也不太对……古往今来,帮人一事,确实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多一分,还是少一分,这个度难以掌握,一个不好,可能都是恩仇顷刻,不如不帮……伱要引以为戒。
“这次的问题,我不会避让,所以去看看吧,也算是长长教训,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谢令姜摇头,固执说:
“大师兄不要失望,你的做法没错,本心没错,这才是最难得可贵的。
“这世上,错的从来都不是善心,而是容易受权势利益牵动的人性,是有人在利用善心。
“而拥有善心绝不是什么弱点,这件事上,无人可以苛责大师兄。甚至,我觉得大师兄很好,真的很好很好……”
佳人眼波出奇温柔,欧阳戎不语,少顷,他面朝陆压,诚恳谢道:
“多谢陆道长提醒。”
陆压摇摇头:“不必谢。欧阳公子那番话,也点拨了贫道。原来…如此啊。”
当马车靠近浔阳楼时,陆压突然告辞离开。
欧阳戎与谢令姜对视一眼,也没多问。
少顷,马车抵达浔阳楼门口,欧阳戎与谢令姜掀开车帘,喧闹之声铺面而来,还有一道道火热目光。
眼前一切,果然如陆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