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不一定有一封书,现在倒好,天天找你叙旧……”
离闲面露难色,解释说:
“那不是被贬庶人吗,容易牵连对方,长乐和皇弟其实也有难处,在洛阳也不好说,再说了,裹儿生辰,他们做叔做姑的,不也次次送礼了,眉娘说是不是,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嘛,都往前看,放宽些心……”
“你倒是心宽。”韦眉撇嘴:“可人家说不定心窄,眼儿多着呢。”
离闲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其实……其实皇弟也是期盼本王早些回京的,到时候又能团聚,可能不是咱们往最坏方向猜的那样……
“这次皇弟提小侄子满月宴的时候,也在信里商讨了一些法子,助咱们回京。”
离裹儿先是看了眼出奇平静的欧阳戎,收回眸光,忽然打断问:
“皇叔说了什么法子?”
“是借这次桂州、洪州叛乱,皇弟说,若他那边争取到了江州道行军大总管的职务,最后平叛成功,有此功劳,到时候他和长乐就能在御前一起进言,请求母皇接咱们一家回去,机会很大……皇弟还是心念咱们的。”
“心念?”韦眉冷笑:
“就怕他们借大胜之势把卫氏也一起解决了,咱们都来不及反应,到那时候,小叔子威望中天,哪里还有你这兄长的分,就算御前求情,让咱们回了京城又怎样,七郎斗得过他的心眼?”
众人顿时沉默。
见欧阳戎始终不说话,离裹儿只好开口提醒:
“阿父,别忘了祖母为何留有咱们,现在又为何开始启用咱们,离卫之争斗而不破,两方斗的激烈却都拿对方没办法,这才是最好的,阿父你才能左右得益,他们都得拉拢咱们。
“虽然卫氏该死,还妄想着蛇吞象,但越是这样,在祖母面前咱们越要大气,对双方不能表露太多喜恶,更不能彻底倒任何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