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看了眼她:“有道理。”
谢令姜忽然问:
“往坏处想,会不会是秦将军出了事?未带最新消息回来,妾室赵氏也不知情,而且也因为人半夜未归,赵氏才亮灯等人,担忧未睡。”
离裹儿摇摇头:
“若真是这样,秦将军那边出事,暂且不提怎么暴露的,局势恶化到此地步,代表王冷然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很可能是已经知道女官送毒酒之事,开始调兵戒备,
“毕竟郭先生、蒙将军能送来洛阳消息,卫氏没有理由不派人赶来,提前通知王冷然他们布置。
“那现在浔阳王府周边,定然是不安全的,折冲府精锐士卒可能已经在路上了,城门也在逐一封锁中,咱们现在再不走,便是坐以待毙,
“等明日上午,彩裳女官抵达,再想不漏一人的全身而退,就难了。”
谢令姜自责:
“早知道在贞光街的时候,我潜入院中,看上一眼,是何情况,也好过现在瞎猜……要不我再去一趟,找找秦将军?”
“已经没时间了,谢姐姐再回来,就要到早上了。”
离裹儿瞧了下大厅一角计时的漏刻,黛眉微蹙:
“时间紧急,只能猜测,无法一一求证,毒酒之事过于突然,催命符天明就到,哪有有这么多时间打探真假。”
她看了一眼凝眉不语的欧阳戎:
“现在能验证的都已验证,必须做出决断了,与其优柔寡断,不如赌上一把。”
欧阳戎突然问:“咱们来到浔阳城,最初是要做什么?”
“岿然不动,伺机回京。”离裹儿立马清脆答,又抿嘴:“可情况瞬息万变,此一时彼一时。”
欧阳戎缓缓点头,自语:“是啊,此一时非彼一时。”
“檀郎,阿妹。”离大郎突兀出声:
“据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