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面对众人投来的好奇目光,欧阳戎点了点头,忽然又道:
“前些天救闸染了风寒,昏迷了几日,醒时望着窗台上的兰花,忽然心生感悟·····.”
欧阳戎顿了顿,转脸朝苏裹儿道:“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
听到这熟悉的辞句,苏裹儿俏脸一怔,只见对面青年吟完此诗,仰首饮酒,笑声爽朗。
苏裹儿不动声色问:
“欧阳公子赠送的那篇归去来兮辞,我很喜欢,时常夜读,欧阳公子看样子也喜欢,难道······也想过辞官归隐之事?与四百年前那位只做了八十一天县令的东晋名士陶潜一样?”
欧阳戎面上笑笑,没有回答,心里却微微皱眉,这苏小妹怎么这么敏锐?
韦眉轻轻拍了拍苏裹儿放置膝上的握拳手背:
“瞎说什么呢,良翰贤侄年纪轻轻就已是一县之令,名扬天下,前途不可限量,扯什么辞官归隐,净胡乱说话。”
韦眉打岔,欧阳戎笑了笑也略过了这个话题,朝苏裹儿举杯示意,敬了敬。
后者侧目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言。欧阳戎这杯酒敬的确实真诚。
其实像这样留下一个引子也挺好,他这几天就要行动了,应该等不到小师妹从龙虎山归来了。
到时候,小师妹从众人嘴里得知他的去向,也就不会太意外了吧,毕竟都有征兆了,又是语重心长、警告朝政,又是憧憬道家隐士之事。
随后的晚宴,比欧阳戎想象的要平淡些。
并没有发生什么他一直担心的牵红线招女婿之事,当然,说不定是这苏小妹心高气傲谁也看不上。
苏伯父等人直到最后宴席散会,也没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他。
就是鱼汤喝了个饱、韦伯母一直给他盛汤,欧阳戎倒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