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某方面确实如此。”欧阳戎点点头。“大智若愚的愚。”谢令姜悠悠道。
“......”
“而且大师兄很喜欢装糊涂。”
欧阳戎本想回一嘴你不也是,但是又咽了回去。某些事好不容易已经揭过去了。
要说眼下二人处于什么状态,应该是······友人以上,恋人未满。
是大多数事上亲密无间的师兄妹。
欧阳戎觉得挺好,虽然不太知道小师妹是怎么想的,比如今天,竟然突然和他“键政”起来,小师妹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欧阳戎心里嘀咕。
看见大师兄的吃瘪无语模样,谢令姜嘴角微微朝上翘了下,然后又收起,投去担忧的目光:
“大师兄是不是因为当初直谏长乐公主、廷杖贬谪的事,才谨言慎行起来,甚至都不愿意与师妹我讲?”
谢令姜眼底不禁浮现一抹心疼之色,心疼那一次降临在大师兄头上的滔天祸事,将一个敢言直谏、铁骨铮铮的正人君子,折磨的收起了锋利菱角,不再表现得像那些锐意进取的男子一样了,或许是和阿父一样成熟了。
但是大师兄还年轻,谢令姜更希望看到的,是锋芒毕露、雄姿英发的大师兄,她乖巧贴心的跟随在其身后,仰望他的背影。
眼见谢令姜的眸光越来越不对劲,甚至明明没有喝茶,还脸颊泛起些淡红,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激动人心之事。
欧阳戎实在忍不住了,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小师妹,是不是苏小妹最近和你说过些什么?”
否则你怎么会有和她一样的找人议论朝政的癖好······欧阳戎咽了下去,不禁多瞧了小师妹一眼。
“苏小妹?”
这回轮到谢令姜愣住了,摇摇头,“没有呀。”
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