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丫头你觉得怎么样?三息之内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那行,现在就办婚事,趁着天还未亮,你俩赶紧拜堂洞房。”
欧阳戎默默瞅着乐子人老道,不说话。
那个纤细哑女也是一动不动,似不理。
鹤氅裘老道乐呵了会儿,发现没人搭理,却也不尴尬,面色自然的扶了扶混元巾帽。
“哼,好心当作驴肝肺,以后别后悔。”
欧阳戎没搭话。
外面的雨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停了,乌云褪去后,月落参横,整个天地都暗淡了许多。
这幅夜景,经常早起去天台背书的欧阳戎不陌生,是将要天明了。
他又看了眼地宫中央顶部的那个井口大小的洞,不禁呢喃:“这里真是净土吗。”
“这还能有假?难道又不信‘不知大师’的话了?”鹤氅裘老道笑吟吟。..??m
某人叹了口气,然后小声忏悔:“早知道就不在佛门重地看那种东西了。”
“看什么东西?”老道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从始至终关注着他。
也是,不知大师自言自语念经,小哑女又不会说话,也就剩他们俩能稍正常聊下天。
“扣功德的东西。”
“你们读书人还信这个?”
“本来是不信的,现在半信了。”
“才半信?”
“因为我过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全信。”
“你虽是个书呆子,说话倒是有意思。”
欧阳戎忽然转头,“你怎么知道我是书呆子?外面还有其它读书人?你认识我?”
“不认识。”鹤氅裘老道撇了下嘴,“不过你这身衣服,不就是学圣人之学那套的吗?说话也是藏藏掖掖的,好不爽利!”
“那外面有没有……”
“别管外面了,刚刚那洪水还不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