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犹如寒梅,不知孤芳自赏了几千岁月。
青前辈的冷淡是天性使然,如同冰山上的雪莲。
而在这三种绝色之间,洛何更喜欢人间的绝色。
“干嘛忽然盯着我。”
月亮高悬,皎洁月光照亮残杯冷炙,厉晚晴坐在洛何身侧,暗香盈盈,轻声发问。
洛何在桌下轻轻握住她的手,以令人安心的力度握紧:
“这趟出国,你不用担心我。”
春意正浓,晚风中飘来杜鹃愁肠百结般的叫声,厉晚晴的美目静静注视洛何,脸颊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半晌,轻轻将头依偎向洛何。
“在外面,不许让我吃醋。”厉晚晴呢喃地说。
“怎么会呢?”
七八颗星星镶嵌在夜空,围绕着明月,她仰望月亮,侧脸高挺,轻声地说:
“伱就像月亮,洛何。”
洛何循着望去:“那你一定是我的星空了。”
“嗯?”厉晚晴发出轻柔的鼻音。
“不管有多少颗星星围绕着月亮,月亮都只属于一片星空。”
洛何缓缓地说:“所以我在北地,每当看到极光与星空,就会想到你……”
肩膀感到切实的分量,洛何侧头看去,她的脸颊宛如通红的樱桃。
“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呢,这哪说得准。”
“我明天要回帝都,处理身为大师赛冠军的公务。”
“今晚呢?”
“今晚……”厉晚晴支吾地说:“我想留下来。”
白泽樽酿造出的不老酒,散发醇香,在酒杯中宛如琥珀般剔透。
红烛映照的暖光中,混血美人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肩膀,从洛何手中接过酒杯。
像是被火苗烫伤,她的手忽地一颤,险些将酒杯倾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