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
他似乎根本不在意日向一族之外的事情,没有任何儿女情长的意思。
这对于天天来说是残忍但也是幸运的,残忍的是朦朦胧胧的念头被彻底斩断了,幸运的是轻松了很多。
她冷静下来之后想了一圈,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宁次的人生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从一开始宁次也没表现出那些情绪。
况且她自己也只是觉得宁次可靠而已,似乎从未从伴侣的角度看过宁次,宁次猛地结婚当时也只是不舒服。
但过了那阵子时间后,自己似乎也没有多难以释怀。
“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呢?鸣人那家伙应该很懂吧,可惜是个人渣!”天天这样想着,又不由再次攥紧了粉拳。
登至山顶,鸣人盯着草隐村那边的动静看了一会,抿着的嘴松开。
“没事了,走吧。”
“噢。”天天不情不愿点了点头,心里却不自觉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嘀嘀咕咕这人真不要脸。
偏偏这人和没事人一样,仿佛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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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叽,天天摔在营地的简易床上滚来滚去,啊啊啊的烦躁无比的喊了半天。直到咚的一声撞到了床栏杆,这才终于消停下来。
“鸣人那家伙到底什么意思啊!说那种话,难道”她猛地坐了起来,捂住了通红的脸颊,一脸惊恐。
“我不会真的要孤独终老吧!不要啊,我什么滋味都没尝过呢!”
喊了一阵子,她也就消停了。
自从那天莫名其妙进了草隐村,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前线已经打起来了。只不过暂时只是小规模的试探交锋,还没有到全面开战的地步。
战争和她所想的确实不太一样,只是让天天更在意的是那个家伙又不见了,却没有人追究他的去向。
自打从草隐村走了一遭,她越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