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差点崩溃,以为这人必死无疑。
可没过多久,心脏的伤口却愈合了,愈合了.谁敢信这种事情。并非普通的创伤,而是心脏,简直比剁了坤儿立刻又长了一根更加离谱。
这人好像很难死掉啊!不过以他那卑鄙无耻、下流至贱的性格,被人阴死的概率似乎很低,只可能他阴死别人。
“纲手大人。”静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外,推门而入看见了拎着水杯发呆的纲手,不由轻声唤道。
“嗯。”纲手回过神。
“怎么了?要喝点解酒茶吗?”静音说着,人已经走向了水壶,顺手把茶水泡上了,“纲手大人刚才在想什么?”
“鸣人。”她揉了揉眉头说道。
“他?”静音有些意外,咔哒一声将灯打开,虽然黑暗并不能对她的视物造成阻碍,但她想要房间明亮一些。
“鸣人现在应该也已经离开村子了吧?不知道会不会在半路碰上。”
“基本上碰不上,可能性不大。”纲手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水,目光看向了冒着热气的茶壶,接着说道。
“注意一下云隐最近的消息,哪里最乱,大约就能知道他在哪了。”
“最乱?”静音有些懵。
“嗯,你觉得那人离开村子,能安安心心的到处游玩?”纲手冷笑一声,“那人说不定在打云隐的主意,或者是岩隐。”
翌日。
鸣人一觉醒来,发现二位由木人肆无忌惮的睡在自己床上,正背对着自己。他不由眼皮猛地跳了跳,心道这人还真是.深不可测。
睡了几次地板,发现自己对她有所克制之后,直接放飞自我是吧?
他撇了撇嘴,下床洗漱。也没把那猫娘太当一回事,即使他真的很急,也不会拿她应急,工具人和架子应该分得清。
润过之后,就没法不当人的压榨二位由木人了。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