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西边走越冷,天黑了之后温差就大了。
“我用不着。”纲手戏谑的看着他,“怎么?身体先撑不住了?铁之国路途遥远,那该怎么办?”
她身上披着一件青袍,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就这样办呗,年纪轻轻不保重身体。”他将那句精子活跃度会下降的骚话给咽了下去,没敢在纲手面前卖弄。
“以后要吃大亏的。”他说。
见纲手没接他的袍子,于是鸣人干脆直接将白袍手动套在她身上,“忍者也不是受虐狂,硬撑着没意思。”
“不是能用加速查克拉流动的办法御寒吗?”纲手翻了个白眼说道,“忍者学校应该教过你们吧。”
“逃课了,没听。”他闷闷的说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了前面。
纲手啧了一声,也没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
入夜。
两人围着一个火堆休息,火光映衬着纲手的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忍术果然神奇,到了不同的人手里,便是呈现出不同的效果。
大蛇丸看到了长生不死的希望,纲手索性驻颜锁命。千手一族的血脉逆天,正常状态活个一两百岁也不是问题。
每次看到纲手,鸣人自动脑补了修仙里的女修士,四五十如芳龄少女,全身心的那种。
他还在胡思乱想,纲手对着火光皱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这一路上情报源源不断的以飞鸟的方式传达,即使远走,她仍旧在牵挂着村子。
鸣人觉得挺没意思,人都在外面了,还要关心那个破村子。
他起身从封印空间里掏出了帐篷慢条斯理的搭建,又准备好了洗漱的水,甚至差点将浴缸掏出来。
忍者外出一般都有封印卷轴可以储物,纲手自己也有,但只是一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她是知道鸣人能装很多东西的,出门前将行礼扔给了他。
他